随着
佛教在喀什米尔地区、帕米尔高原以西广大地区的盛行,客观上为印度佛教向帕米尔高原以东西域广大地区的传入奠定了必要的条件。从古代中西方交通来分析,在帕米尔高原以东是西域的塔里木盆地,该盆地南北侧有一系列沙漠绿洲连接起来的通道,南道以于闻为中心,北道以龟兹为中心。从塔里木盆地南缘经于闻到莎车,由莎车翻越帕米尔高原,向南即到喀什米尔地区。在民间的交往中,有一条捷径,即直接从于闻行至皮山,由皮山经子合、乌绝而达迎喀什米尔地区。于阂通过这条东西交通要道与喀什米尔地区和中亚地区保持着经常性地往来。随着中西文化的交往,印度佛教越过帕米尔高原,逐渐步入西域。而首先把佛教思想传入西域于闻的是来自喀什米尔地区的高僧——毗卢舍那。
关于佛教传入于闻最初的情况,玄奖的《大唐西域记》卷十二云:王城南十余里有个大伽蓝,此国先王为毗卢舍那阿罗汉建也。昔者此国佛法未被,而阿罗汉自喀什米尔地区至此林中,宴坐习定。时有见者,骇其容服,具以其(状)上白于王。王遂躬往,观其容止,日:“尔何人乎,独在幽林?”罗汉曰:“我如来弟子,闲居习定.王宜树福,弘赞佛教,建伽蓝,召僧众。”王曰:“如来者,有何德,有何神,而汝鸟栖,勤苦奉教?”日:“如来慈憨四生,诱导三界,或显或隐,示生示灭。遵其法者,出离生死;迷其教者,羁缠爱网。”王日:“诚如所说,事高言仪,既云大圣,为我现形,若得瞻仰,当为建立,罄心归信,弘扬教法。”罗汉日:“王建伽蓝,功成感应。”王荀从其请,建僧伽蓝,远近咸集,法会弥庆,而未有键椎扣击召集。王谓罗汉日:“伽蓝已成,佛在何所?”罗汉曰:“王当至诚,圣鉴不远。”王遂礼请,忽见空中佛像下降,授王健椎,因即诚信,弘扬佛教。《洛阳伽蓝记》卷五《宋云惠生使西域行记》也有相同记载:于闻王原不信佛法,有一个商人带来一位叫毗卢折那的比丘,在城南杏树下,向王伏罪云,今辄将异国沙门,来在城南杏树下。王闻忽怒,即往看毗卢舍那。毗卢舍那向王说:“如来遣我来令王造覆盆浮图一躯,使王柞永隆。”王曰:“令我见佛,当即从命。”毗卢舍那鸣钟声告。佛即遣轻罗眼罗变形为佛,从空而现真容。王五体投地,即于杏树下置立寺舍。该寺在《魏书》、(周书》、《北史》中称之赞摩寺,《水经注》中名为利刹寺,是于闻最早建立的佛寺。《洛阳伽兰记》还载,离王城西三百余里是郭伽夷城,城中有一座佛像,是于闻古代王子在逾越雪山讨伐迎湿弥罗的战争中带回来的。这些记载皆来自于于闻早期佛教的传说.不排除虚构夸大的成分,但关于早期于闻来自喀什米尔地区这一说法是不容质疑的。佛教传入于闻以后,曾长期流行喀什米尔地区小乘佛教的“说一切有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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